么奇怪。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,本王只是将它换了个法子用罢了。”裴重熙屈指摩挲着酒壶上的花纹。浑身再无那日的冷锐,只让人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矜贵,仿佛天生如此。 “对你动刑的事情不是本王的授意。都是木卯那家伙,他现在已经逃了。”浑身上下散着疼痛感的尚思罗,呼喊起来,“裴重熙,当日是本王不对,你……” 放下酒壶裴重熙目光含笑打量了尚思罗好一会,突然起身移步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