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滋味如何?”柳綦压下心头一撮怒火。吩咐左右将他放了下来,一脚踩在他的脊背上,迫使他整个脸都埋在污浊中。用占尽优势的口吻询问他。 忍着污泥中的恶臭味,裴重熙轻哂一声。 “好不好受,你试试不就知道么?”裴重熙抬首睇他一眸,唇角微勾。沉默半响竟然说教起柳綦来,“你想要以我胁迫桓儇,大可不必。她是什么性子,你不会不知道吧?虽然只要我一死,朝中局势必然大乱,但是两相权衡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