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最终还是颔首。 将二人间动作看得分明,温行俭眼中讥意更重。果然无论过了多久,裴重熙还是改不了与人结党以求自保的习惯。 等政事堂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以后,众人依次离开。就在谢安石准备回尚书省的时候,原本应当离开的裴重熙,却堂而皇之地再度出现在政事堂门口。 看见那些值守的金吾卫对裴重熙的到来视若无睹时,谢安石不由感慨万千。当初那个最不起眼,甚至人人都看不起的年轻人,已然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