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也只能照做。 半响之后,桓儇转头启唇,“听见了么?” 话落耳际。众人互看一眼,洛阳大小官员似乎是畏惧温行云的前车之鉴,竟无一人敢上前回话。 他们不答话,桓儇也不说话。四下寂寥,一时只闻黄河水击石声。 “微臣听见了天下百姓在哭。”武攸宁自人群中走出,一撩衣袍跪在地上。 “黄河年年泛滥,河堤年年修。此地百姓年年搬迁再搬回来。”桓儇倏忽扬起眉峰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