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在祠堂罚抄家规。 思绪至此戛然而止。桓儇抬眸看他,“你还好意思说。当日要不是你非要送我回去,这件事又怎么会传出去。” 闻言裴重熙反而笑得越发灿烂。忽然学着她一样,凑近她些许。此时二人离得极近,几乎只要一抬头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。 “阿妩。行刺你的人是段氏余孽。”裴重熙敛了笑意正色望她,“你能确定当时柳家,真的没有留下任何活口么?” 话说耳际桓儇倏忽抬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