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冲了过去,替裴重熙挡下那一箭。想到这事,桓儇敛眸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。 这件事情她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。自己总不能白白挡下这一箭。 昏迷几日的桓儇根本毫无睡意。第二天天还没亮,就披衣趿鞋站在庑廊下,双手负于身后。目光望着裴重熙居所,凤眸重隐约透出几分犹豫来。 “大殿下,您怎么就起了?您这病才好,可不能吹风。”说着徐姑姑摆摆手示意一旁的知宁去殿内取披风,“您是要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