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桓儇却没有停手的意思,反倒是拾起落在地上的匕首。以刃挑开刚刚泼过热茶的衣襟,匕首一点点落下露出了肌肉翻卷的地方,随着桓儇的动作,那衣襟下被烫的血红皮肉也显露于人前,其上布满了浮着血丝的水泡。 桓儇动作虽然很轻,但是清河还是不停地颤抖着,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上。显然是被牵扯到了皮肉,以至于这般痛。 “是谁让你来行刺本宫的?”桓儇伸手捏着清河的下巴,冷声道。 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