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伺候的人一道跪在地上,恳请桓儇息怒。 桓儇长身而起,神色冰冷羽睫上似是有冰雪覆盖目光仍旧凝在高俭背上。高俭被这光一瞧头垂得更低。 “呵,何时陛下要调任官员需要经问臣子?” 短短一句话,却如投石入水后击起一阵阵涟漪。若是桓儇一人的意思,要同裴重熙商议也无不可。可若是这是陛下自己的意思,性质那便不一样。 再反驳下去,只怕桓儇会动怒。想到这里高俭背后直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