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室的灯已经亮了半小时,唐诗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胳膊,一言不发。 她此时此刻,恨死自己了。 如果不是为了那件礼服,安胤然就不会有事。她恨自己意气用事,没有保护好孩子。 后悔,自责,痛苦充斥着她的大脑,身心,一分一秒像蚂蚁啃噬一样难受。 “卿卿!” 原本正在开会的安子珩接到唐诗卿的电话,立刻丢下会议室的董事们,往医院飞奔而来。身后还跟着韩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