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念念不由得停下脚步来，讶异的看着身旁的少年，这……，这就是学霸的底气？

“那个，言致，突然想问你个问题啊，就是你的成绩啊，不会从小学开始就一直第一吧？”乔念念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“嗯，差不多。”言致点了点头道，似是在想未得第一名的几次经历。

得，乔念念已经彻底服气，看着言致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，这个人这么聪明，我以后会不会吃亏啊……

“果然，聪明的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