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傅继续道:“再者说了,夏儿姐是女子,我是男子,这般近伺,终究不便。” 这倒是实话,她也从来没有伺候过男子,嘴上却说道:“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说白了就是个奴婢,也不用过多讲究这男女之嫌。” 谢傅刚想开口,夏儿直接打断:“你怎么比老婆子还要啰嗦,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 谢傅笑了笑,“那就有劳夏儿姐了。”说着又拜揖一礼。 夏儿还礼之后,脸上有点不高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