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子信，“！”

王行凯就特别听话，朝高子信鞠了一躬，“谢谢子信哥。”

高子信，“！！”

经纪人开门带他离开，高子信与他们错身，整个人定在原地，额角青筋暴起，垂在身侧的拳头都快捏碎了。

王行凯走出，高子信忍不住转头，跟出去两步，瞪着眼睛叫他，“王行凯！”

他明明是警告加挑衅的意思，但单纯小凯凯完全听不出来，转身就朝他又鞠了一躬，“不用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