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!”楚华予不顾头皮撕扯的疼痛感,将蝶衣手中的烙铁一把挥开。 那烙铁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将木地板都烫焦了一片,蝶衣也踉跄着后退几步。 楚华予转身就要跑,却被几位奴仆挡住了去路。 “来人,将她给我按住喽!”老鸨大声喝道,嗓音尖锐又刺耳。 “是!” 那几位奴仆将楚华予的胳膊死死摁在身后,还有一人狠狠扯起她的头发将脸朝向前方,顺手拿了块绢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