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怒号着,寒风裹着雪花横扫着荒野中的一切事物,一个消瘦的人影正在及膝深的雪地里艰难挪动,他浑身都被一层已经冻成冰碴的血痂覆盖,像是穿着一身血色的冰衣,每走一步冰碴都在哗哗作响,就这样机械的行进了许久,直到面前出现了一道近百米宽的江河,汹涌的江水无视天寒地冻,依然的川流不息。 人影机械的步伐停止,这一停仿佛时间跟着停止,就这么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