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大胆狂徒,这里是玄清宗的地界,岂容你在此兴风作浪?” 秦父平时还能顾忌这些礼数,但是他当做心肝宝贝的儿子秦一凡死了,此刻心如刀绞,甚至境界都有隐隐跌落的风险,他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,几乎是椎心泣血地盯着凌若虚。 “我儿子死了!我要个说法也有错吗?!” “我今日不是来玄清宗寻仇的,我只是要一个人!你们玄清宗将凌若虚交给我就是,其他的,一概与秦某无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