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旁边的,则是好不容易养好了伤,非要跟着一起来的裴卓然。 “那个女人,是该死的晏明珠吧?” 裴卓然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。 闻言,坐在另一边的裴凝荷叶抬头看去,“好像……不是吧,那女人脸上没丑陋的胎记呀,再者说,晏明珠那个丑陋粗鄙的女人,怎么可能和明家坐在一起,她连进来的机会都没有!” 裴渡钦品茶的动作一顿,本能的抬眼看去。 不知为何,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