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,脸上还沾着血迹。 他的呼吸微弱,隔许久才会动一下。 由于穿着黑色的长袍,再加之屋内光线过分暗淡,肉眼根本看不清他究竟伤到了哪里。 姜如神识扫了一下,不由得咋舌。 这人伤得未免有些重了。 背后一条伤痕从脖子处一直延伸到腰部,伤口有拇指那么宽,还流淌着血,后背已经完全被血液浸湿。 照理说,这么重的伤,他应该很疼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