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钥匙钱包和手机就出门去。 苇电西路警察局。 于境缩在角落里,也不让人帮他上药,也不让人靠近。 姜如来的时候,警察局的人正在劝说于境上药,包扎一下。 于境低着头,不说话。 反正有人靠近,他都表现得很抗拒。 警察局的人也很无奈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姜如小声地问道。 正在安抚于境的警察听见,蹙了蹙眉,“这是谁?谁让她进来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