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洒在闻人空的脸上。

顿时闻人空的神色变得扭曲不定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小圆点。

“娘……”闻人空的嘴唇微微一动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姜如勾起嘴角轻轻一笑，“空儿快走，一定要逃出去…”

说完她就晕过去了。

“啊——”闻人空抱着姜如仰天大叫。

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，在四周徘徊，将四周的树叶都镇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