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黏腻,借着月光一看,竟是满手血腥。 鼻尖也充斥这浓郁的血腥味,这是流了多少血才会这样湿濡。 她震惊的看着他“你” 燕无勾唇,笑了,仿佛那流的血不是他的一般“怎么?娘娘舍不得了?” 说完竟是单膝跪在叶绾绾面前,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给叶绾绾擦拭手上的血,一点一点,擦得仔细,虔诚得仿佛刚刚冒犯的人不是他一般。 “是燕某的罪过,脏了娘娘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