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过一浪,但杜衡却不为所动,坐在那里稳如泰山。他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,让大家来讨论,就是因为祝女士这个情况太罕见了,属于是型性病例。另外科室虽然是大内科,但是对于保胎的经验,科室这帮人,真的是太欠缺了。不像自己,在市妇幼的小两年里,对保胎这项业务,已经是司空见惯。等到大家稍微的安静下来,杜衡也就不再卖关子,直接起身站到了最前面。“听大家的意思,对我这个治疗,你们很没有信心啊。”杜衡笑着看了一圈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