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曹柄鹤的问题,杜衡轻轻笑了一下,“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呗,咱们之间的关系,还需要你这么客气吗?” 曹柄鹤轻轻了嗯了一声,然后轻声问道,“去年咱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,我见过你治疗其他的肿瘤病人,了解他们的治理过程。 同时我也仔细的研究过,你在金州对那几例肿瘤治疗的病例。 我挺好奇的,为什么同样是肿瘤,可是你这次用的方法完不一样。” 杜衡眉头挑了一下,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