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她笔直地跪着。 她眼角都是泪,洗得本就干净的眸子透亮,她颤着声音说:“顾先生、顾总,从前是我年轻不懂事跟您谈恋爱,是我不知轻重跟您纠缠……现在我求求您看在过去我对您算不错的份上,放过我爸爸放过阮姨……算我求您!” 她卑微至此,阮姨痛哭出声。 她清醒了,痛哭着跟温蔓说对不起,她想拉温蔓起来。 怎么可以! 怎么可以! 温蔓是伯言唯一的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