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刘家三口跪在刘露的尸体前痛心疾首,嚎咷痛哭,连刘露那年仅七八岁的弟弟都不停的抹眼泪,显然当初姐弟俩的关系也一定不错。 时间很快就过了十一点,子时一进,我开始有点犯困,毕竟这两天在山里根本没怎么睡好觉。 可我哪儿敢打盹儿,扒着窗户又往客厅里看,里面倒是一切正常,三口人仍在不停烧纸,不住抹着眼泪念叨,让刘露安心去投胎,别再纠缠自己家人,别再留恋这已经不属于她的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