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道歉!” “啊?”老四一愣,毕竟她自己清楚,自己睡觉就跟个死猪似的,别说撒癔症了,但凡不是怕死,喘气她都嫌多余。 西瓜妹倒也没当回事,毕竟身上就点擦伤而已,在山里在所难免,可又无意间朝蓝灯赵和羊皮六爷一看,正看见两人左手小拇指处各都缠着血淋淋的纱布。 西瓜妹顿时一惊,忙关切地问:“哎?六爷,赵爷,你俩的手指头怎么都少了一根?” “啊?” 一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