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灯赵看着奇怪,忙问道:“六爷,您咋了?” 蓝灯六爷理都不理他,见用衣袖擦斧锈擦不干净,往斧子上连吐了几口唾沫之后,又用内衬的棉布衣摆开始接着擦,人就像疯魔了一样。 等把斧子面擦得锃光瓦亮,六爷这才停手,看了看斧子,又看看我,满脸激动只差老泪纵横。 “六爷,您到底咋了?这就是把破斧子,您要是喜欢,下山我送您两车!” 蓝灯赵又问一声,哪知六爷扭头朝他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