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它能救你命!” 我赶紧点头,心说我妈咋对把破斧子比对我还上心?难不成是当年我爹送的定情信物? 我也没多想,毕竟我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,想那干啥? 跟我妈告了别,我骑着老四的电动车又回了参行,这时已是后夜,就见联排的几间客房都已黑了灯,怕是大家早都睡了。 可正当我经过一间客房,往自己房间走时,黑乎乎的屋里却传出一阵低沉的对话声—— “六爷,您当年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