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守护”的那种坚强意志力,才撑到现在。 此时,她一被宣平帝抱起来,看一眼身后脸上也显露出些许疲色的裴书砚,便扭头小脑袋埋在宣平帝颈间,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:“爹爹!” “怎么了朕的小九儿?”宣平帝完全听不得奶团子这么说话,顿时声音柔得像是一滩水。 “她好坏,总是缠着国师哥哥欺负,我都不放心让国师哥哥一个人待着了!爹爹,你可不可以下令,不许她靠近国师哥哥三尺之内!否则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