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尸。

“这真的不是我教的，我只教了他一些杀人的技巧，格斗之术。”甫荼仅是深思了一秒钟，就急忙辩解道，眉毛像是打结的麻绳一样拧在了一起。

甫荼清楚地记得，那段时间里，自己绝对没有教过林子寒这种有些血腥残暴的手段，毕竟死者为大，龙的传承从来不是为了赶尽杀绝，当初的甫荼虽然嗜杀，但是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极端。

“这完全不是燃血之怒，他没有那种血腥和狂暴，反倒是一种极致的冷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