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伤口,洛九黎心里难受的要死。 从半路回到京城,再加上马车颠簸,她都不知道她母亲是忍受了多少疼痛。 可这个时候,多少疼痛,多少仇怨,多少恨不能亲手抓到贼人的心思,也不及性命重要。 洛九黎从药箱最底层拿出听诊器,听心跳,听呼吸,还好还好,心跳不是很微弱,也没有出现失血过多,无法供血的状况。 随即又取出注射器,给国公夫人注射了抗生素,再用生理盐水和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