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九黎在忍着剧痛,他能听出来,能感觉到。 “洛九黎,如果喝了这血,我的眼睛还是不能好呢?你是不是要放干自己的血?” “我——” 洛九黎能听出他声音里有片刻的更咽,话语戛然而止,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下去。 有些事,之前是刻意而为之,但有时候,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 一如现在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,敢划破手腕,当场给他放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