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是在疗伤,自己这一折腾也不知他怎样了? “不想了,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,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。” 洛九黎站起身,袍服太长,用手术刀裁下一大截,然后绑在腰上,大踏步下了山。 这一走,她才知道,萧诸墨为什么要把原主扔到别院去。 特么,距离京城真远啊,直到暮色四合洛九黎才擦着额角的汗迹,抬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城门。 昭王府后巷,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