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里面果真是一把木梳,黑色的木头,黑得发亮,掌心大小还挺好看的。 李伯山湿着头发,提着痰盂进来,身上只穿着秋衣秋裤,看到冯艳红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,眼神瞬间又温和了些许。 “怎么不披件衣服” “我不怕冷,没事儿。”李伯山接过她手里的干毛巾,擦了几把头发。 两人的气氛似乎就凝结在这里的,大眼瞪小眼的看着,谁也不说话。 过了好一会儿,两人都红了脸,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