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被磨得火辣辣的疼。 母子三人好不容易到公交车,到了农场的公交车站,准备找树荫等着下午四点半的那趟车。 冯艳红帮冯艳军卸下肩上的蛇皮袋,东西还没落地,就听到白绣的一声惊叫。 “我了个妈耶,外套什么时候被人割了这么大个洞洞我的钱!我了个老天。” 冯艳红倒吸了一口凉气,上前仔细检查了一遍。 还好,还好,没伤到人! “贼娃子好猖狂啊,青天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