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须四面如壁耸立,蠕动的鳞片间透出些许诡异的弧形光泽,质感粘腻而湿润,如同反光的鱼眼睛。 鹦鹉腾空而起,在主人头顶盘旋。 中年人缓缓回过头,搓了搓手指,搓散了黏在指尖的一小片衣角。 “晦气。” 目之所顾,刚刚才如泡沫一般泯灭的肥大红袍重新聚拢,衣摆变得更加褴褛破烂。 “成年的红使徒,已经完全达到了六品标准,而且,‘库存’看样子不少啊。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