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脸几乎贴着脸,兜帽下依然是一片深邃的漆黑阴影,仿佛无底之井,只透出两点烛火般微微跳动的猩红。这不禁让陈酒怀疑,大红罩袍才是红使徒的本来面目。 “怎么着,” 陈酒扯了扯唇角,“打翻了头牌,老鸨亲自出来找碴了呗?” “头牌,你是指达达尼昂么?他顶多也就算个红倌吧。” 红使徒轻笑了一声。 对方这幅淡然作态,有些出乎陈酒的预料,让他微微挑起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