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尼昂缓缓摘掉布料,许是一个手抖,脑袋直接从颈腔上掉了下去,“啪叽”一声,顺着刀口在地上摔成两半。 他探手摸索了好一会儿,才摸回血肉模糊的部件,抱在怀里,捏着医疗针线细细缝合,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乱旋。 突然, 眼珠向上一翻,盯住天窗。 “我的演技……还不错吧?” 天窗上,一只西伯利亚白鸥垂下头,目光碰撞。 …… “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