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众人陆续散去,黄南塘眉眼松动了些,摘下大帽头盔抹了抹脑门的汗,套着沉重的铠甲往沙盘桌沿上一坐。 “你刚刚怎么回事?几碗黄汤可灌不醉神冥灵官。” “被那东西缠上了,做了个怪梦。”陈酒捏了捏额角。 “怪梦?” 黄南塘略一沉吟,皱眉, “感觉如何?” “神清气爽。” 陈酒咂咂嘴,又补上一句“意犹未尽。” 那个龙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