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上次不同,偌大的大堂如今空旷又冷清,耳畔没了喧闹的人声和赌具的碰撞,眼前也没了化妆舞会般繁丽的服饰与人种,明亮灯光投落下来,照亮一张张光鲜整洁的空桌椅,就连那些荷官、女郎、侍应生都踪影全无。 陈酒收回目光,笑呵呵的,“怎么着,盘口被查封了?成孤家寡人了?” “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。” 红袍也笑,笑得嘶哑,笑得难听,“陈酒,我可是特意为你清了场,单独开盘,感动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