铳口抵住上校的面门,陈酒恶狠狠扣下扳机,弹头贯穿颅腔,空腔效应掀飞了头盖骨,在墙壁上猛地炸开一片扇型的红白糜烂。 砰!砰!砰! 一枚枚子弹打在头盔和背铠上,打得陈酒身子微微摇晃。 陈酒头也不回,筋骨如同绞索般收拧、舒张,巴掌朝后头一甩,毫不犹豫地将象牙短铳朝枪声炸响的方向丢了过去。 短铳裹挟着势不可挡的劲头扑面而来,风声呼啸尖锐刺耳,简直如同离膛的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