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声如雷。 “咳……” 陈酒扒拉开几张压在身上的软塌人皮,艰难撑起身子,模样狼狈不堪。 他的目光透过淌满眼皮的血帘,直刺那只大鼓。 和之前的刀歌有些相似,但又天壤之别。做个比较,一个只是对阵时的示威叫嚣,一个却是指挥千军万马的鼓擂! 槌子又落。 咚! 陈酒难以抑制地呕出一口淤血。 “呱咕,呱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