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带着一小片头盖骨。 巫兵一声嘶吼,听不出是愤怒还是痛苦,刚打算挥刀回斩,左膝盖侧面却突然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酥响。 陈酒左脚深深陷在巫兵被踢断的膝窝里,阻止了愈合,左手抓起另一只牛角向后一扳,硕大牛头被拽得仰脖,露出了颈甲下的喉管。 陈酒面无表情,举刀瞄准, 这副模样像极了乡下的宰牛屠户,又或者准备行刑的刽子首。 铛铛铛铛铛…… 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