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 陈酒喘气粗重,拄着长刀撑住身子,浑身骨头都仿佛要散架了一般。骨折的手腕端不平兵器,刀尖只能斜斜垂指着地面。 “你的刀,很有趣。” 安禄山停在在陈酒面前,微微低着头,庞大壮硕的身躯充满视觉压迫性,仿佛一座厚岩山。 “但这尊阴兵,更有趣。青要山阴官不得入长安的规矩,你不清楚?” 距离已经贴得很近了,但河图依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,硬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