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告那乐业坊秀才兆颜,为一己之私,抛妻弃子,悖逆人伦!” 字字泣血。 陈酒摩挲着刀柄,片刻,轻轻笑了笑 “你可知,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?” “非是家事,实乃涉及生死。那景寺长明灯日夜消磨道行,以奴家微末道行,尚能维持,但腹中胎儿尚未成型,他遭不住。”真真急忙说,“上官,精怪的命也是命啊!” “精怪?” 陈酒微微一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