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上传来坚硬的触感,不似血肉。 那人双肩一耸,矮小的身躯好似一条滑不留手的无鳞蛇,伏着脊背从白大褂里一下子滑了出来。 他里面穿了一袭黑色紧衣,腰间左配黑鞘小太刀,右配枪套,刀柄上鲜血斑斑。 “果然是狗的主子。” 陈酒眯了眯眼睛。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两步,他便只打量了刀鞘。 “我经常看擂台,认识你,你叫陈酒,是个武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