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上三竿。 刚起床的陈酒正在擦脸,屋门突然被拍响。他把毛巾往水盆里“啪嗒”一甩,脸上挂着水滴,上前打开屋门。 “老薛?刘经理?” “今天有时间么?”薛征拄着拐杖。 “没安排。” 身上带伤,魂魄受损,总得疗养两三日。 “那就同我去一趟北安里俱乐部。”薛征用眼神示意,身旁的刘经理递上一个纸袋子,里面是一套西装和皮鞋。 “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