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人的刀刚挥起来一半,那抹刀光已经斩开了他的脖颈,皮肤、肌肉、血管、脊骨被一齐切断,血柱顶着头颅冲天而起,“啪叽”摔落在自己刚刚的尿坑里,那双惊恐的小眼睛仰望夜空,飞快蒙上死翳。 死不瞑目。 陈酒压了压草帽,膝盖弯曲,往墙壁接连蹬踹了两三下,轻轻跃上墙头。 粘稠如墨的夜色中,他的眸子微微泛着寒光,就像伏在草丛里猎食的狼。 杀人,夺宝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