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脸色不变。

“难度？我们这里什么手续都齐全，只需要你盖个章，然后往上申报就行了，这也叫难度？”

闻言，张有福眼中闪过戏谑，依然淡淡道。

“小江啊，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？这些程序一来一回，很难的啦。”

话是这么说，但张有福内心却是另一副说辞。

没错！就是你说的那么简单！但老子就是不让你如意！

张有福心情大好，觉得这样打压制裁江秋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