匾上的一些字早已剥落不可考究,唯有最后两个字依稀可见。 义庄。 走近后,于成木眯起眼睛,视线望向大门,一扇双开木门同样破败不堪,仿佛很久都没人来过了。 但令人警惕的是,沿着门缝有光透出。 两只手一左一右,轻轻推门,门没锁,只是虚掩着,老旧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于成木迈过高高的门槛,走进义庄。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几十上百具棺材。 与此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