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原以为自己是这里唯一的孩子,直到有一天,走廊尽头处的门打开。 那是一扇看着就充满故事的铁门,老旧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伴随着打开,里面最先飘落出的,是纷扬起的灰尘。 像是某个尘封的,装满故事的匣子。 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睁大,盯着铁门后的景象,那里空间不大,是一间禁闭室一样的房间。 没有窗,只有一盏吊着的白炽灯。 一张特制的铁床上,绑着一个与他们差